• 父亲的剃头箱

      怀人父亲生于上世纪三十年代。如果没有那场旷日持久的战争,我的爷爷也许会在千年古镇的热闹店面里做着朝奉(俗称营业员),我的奶奶相夫教子,父亲也许有着金色般的幸福童年。命中注定,是那场战争粉碎了一切。

  • 舅舅的“阿嫲叫”

    多年前已过世的舅舅,在我记忆中,总是和“阿嫲叫”联系在一起。我11岁那年,舅舅第一次到惠州出差,在我们家住了几天。他出门办事总喜欢把我带上,遇到熟人就用他浓重潮汕口音的普通话向人介绍:“我外甥……我外

  • 爷爷的葬礼

    现代社会的火化是一种程序,但乡土社会的入土是一种仪式。我不知是幸是悲,曾参与过这样一场仅给我留下模糊记忆的仪式。那是在湖南洞庭湖的家乡,入土的是我爷爷。记忆始于火车的奔波。噩耗已至,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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